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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緣相見

【三日和泉】就是個學長泡學弟的故事要什麼名字

  • 幫宣三日和泉群274384381,大家來玩啊開開腦洞也好O<<

  • 學paro,高三生三日月 x 高一生和泉守

  • 試著用符合年齡的口吻寫,突然遇到瓶頸:誰能告訴我有氣質的高中生是怎麼說話的!?身邊都是一群神經病毫無參考價值怎麼辦!?!

  • 一定程度的OOC,這樣都能接受的請往下↓


1


  潮濕的風似有若無地在教室裡鑽動,三日月無意識地敲著桌面,筆在手上轉了幾圈,書寫密密麻麻的考卷。考生的放學時間向來都比其他年級晚,而那被殷切期盼的放學鈴終於響時天已蒙上一層暮色,操場遠遠傳來的嘻鬧聲都散在空中,彷彿正謳歌著青春,讓鎮日坐在教室裡的人顯得枯槁朽蝕,被桌上抽屜裡腳下的書本壓得幾近窒息,彷彿能看見的灰色空氣,疲憊的少年少女打著呵欠連話都沒力氣說。打破這鬱結氣氛的便是誰喊的一句:「三日月你的小學弟來啦——」

  三日月宗近在忽然嘈雜起來的人群中不緊不慢地收拾好桌子,檢查了沒有東西忘記拿,這才抬起視線望向聲音的方向。鶴丸在後門帶著戲謔地笑,搭著一旁和泉守的肩,那人幾分尷尬幾分厭煩夾了點希冀看他。他捻了捻鬢髮回以一個溫和無味的笑容,背著書包起身走向他們。

  「別騷擾人家啊鶴。」他自然地撥開鶴丸的手,「你今天不是要回社團看學弟?」

  「對啊!我這次準備的可好玩了一定會嚇到広光和光忠他們!」 鶴丸的眼睛亮閃閃的,像收到中意玩具的小孩, 踏著舞般蹦跳的步伐從他的背包裡取出了一個不透明的黑袋子,「不說了我先去佈置,學弟再見啊小心路上別讓你學長走失!」

  他們看著那人歡快的背影為即將遭殃的劍道社默哀了數秒,和泉守眨了眨眼睛,「鶴丸學長還是一樣沒變啊。」言下之意你們不是考生這麼隨性真的對嗎。

  「哈哈,他就是這種人啊。」三日月不以為意,落日斜照陰影零落印在他身上,「今天要直接回家還是?」

  「唔,我餓了,先去趟超市吧。」

  「嗯?剛才去打球了?」

  「你們那麼晚下課,社團也沒練習,就先跟同學去打球啊。」和泉守打了個呵欠,耳釘隱隱約約反射著光,「晚餐你想吃什麼?」


2


  他們會變成這樣可以說是偶然與巧合的重複堆疊。剛升上高中的少年似乎總懷著一股叛逆與熱血希望改變什麼來證明自己,有些人甚至因此走上了歪路,和泉守幸得家庭教育在這方面做的挺好(一切感謝刑警土方先生成功的身教言教),他的表現欲僅僅展現在了對外表所下的功夫,不扣第一顆鈕扣、改緊褲管、領帶打的鬆垮,無論如何始終不肯好好的穿制服,和其他人不同的頂多是在男性中較少見的打了耳釘。其實他原來就是顯眼的那類人,長得高,臉生得好,又留著一頭搖晃擺盪的長髮,在人群裡永遠不會被忽略,從小到大因為外貌得到的好處不計其數,吃個飯都會有店員姐姐偏心給得特別多,得天獨厚的孩子。

  湊巧的是每次他在校門口被老師攔下時輪值的恰巧都是同一個學長,那人有張見過一次便忘不了的漂亮面容,眉眼彎彎笑得柔軟,問了名字卻沒登記他,每次都是看著他整理好儀容便趁著沒人注意悄悄的放他一馬。後來他才從同班的女孩子那裡知道那個好人學長叫作三日月,去年高票當選的學生會長,分明已經高三了卻還是自願地繼續做些通常是由後輩負責的雜務(所以才會一直遇到他啊,和泉守分神想著)。好像是參加什麼比賽得了什麼獎基本上是保送了,他似懂非懂,只覺得這人真奇了怎麼會有這種面面俱到的本事,那女孩便提高了音調興奮的贊同他,加入學生會是不是就有機會認識學長啊,嬌小的少女們吱吱喳喳地笑著,他頓覺頭昏腦脹,轉身回了男生群裡,以致他對三日月的資訊大抵只知道這些。

  他們真正認識又是之後的事情了。

  和泉守兼定在老師眼中不是個多好的學生。倒不是成績多差,就是偏科偏的嚴重,一到理科課就想睡,想也就罷了還真沒撐住,老師連想裝作沒看見都不成。他因此也沒少被叫去辦公室罵,但那次卻不一樣。和泉守在校外打工的事不知怎地被發現了,氣急敗壞的班主任也不是存著壞心,但一氣起來就連著他上課睡覺的事一通罵下來,說你這當學生就別做什麼多餘的事啊,讓外務影響了本分,你這個樣子我一定得通知家長了這樣下去不行——

  不要!不要和他們說!這是我自己的事!和泉守也跟著急了,吼了幾句自己覺得不對又收了聲,皺著眉頭撇開頭不肯去看她。

  班主任傻了,她是常對和泉守說教沒錯,卻是第一次被他回嘴,在此之前她說的話哪次和泉守沒好好聽完?她就是存著這孩子不壞只是懶了點的想法才一直盯著他,想到這,女人又取回了聲音,張口欲罵時被突然出現的一只手打斷了:老師抱歉,先喝杯茶休息休息吧?三日月宗近和善地遞上一杯熱茶,我先跟學弟談談看吧?搞不好意外地很好解決呢。

  女人的氣勢一下消了,意識到剛才自己盛怒的樣子被其他學生看到令她感到有些羞恥,算了,她想,擺了擺手讓他倆離開辦公室。兼定你先和學長回去吧,今天就到這了。

  ……謝謝學長。和泉守捏著衣角低著頭不肯看人,像只捱罵的小狗鬧著彆扭,三日月覺得有些好笑,仍和和氣氣的同他說話。不用客氣,她人其實很好的,之後再好好的去跟她道個歉就行了。不過上課睡覺還是不行的,他偏頭看那人被垂下的長髮遮著的臉,聽不懂老師在說甚麼的話,不如我來教你吧?

  啊?

  和泉守驚訝地抬起了頭,對上三日月含著笑意的眼眸。哈哈,不是挺好的嗎。他摸了摸和泉守的頭,細柔的髮絲滑過指縫,我就順便當複習,如何?

  那人接著說了甚麼怎麼試圖擺脫他的手他其實也沒多少印象,我行我素慣了,又沒人會認真地拒絕他,三日月有些困擾的發現他對那日的記憶只剩下學弟的臉很好看頭髮很好摸而已。啊啊,他略感可惜,果然老了啊事情都記不得了。這件事的結尾是他拉著和泉守到了女老師的位子旁盯著他規規矩矩道了歉,再換他一派輕鬆地向老師保證他會讓和泉守的成績進步的就請別連絡家長了,和泉守聽到這不禁撇了他一眼,心想非親非故的你是在說什麼啊我跟你很熟嗎。沒料到班主任居然就接受了他的說詞,深深看了和泉守一眼,那眼神包含的東西太多他不想懂。宗近,雖然老師知道你事情都能做得很好但也別太累了啊,還是身體最重要,她絮絮叨叨地叮嚀,和泉守看著窗外放空,依稀聽見他倆又說了不少的話。

  這件事好像就這麼定了。和泉守扁了扁嘴,對三日月的印象從好人成了莫名其妙的好人,卻也沒說甚麼,還真挺乖的就這樣開始了課後補習的日子。原本只是在學校,熟了後發現了兩人的家相距不遠他們便換到了那人家中——三日月居然是獨居的——就成了現在的模式。三日月他們放學得晚,他就去社團練習,再不然就和同學約著打球,反正他即使晚回家通常家裡的另外兩人也都不會發現。他們比和泉守還晚才會到家。

  他們都抱持彼此有著許多疑問,沒人說出口。有些事不是主動說出來的就沒有意義,他是如此相信的。


3


  「啊——」和泉守煩躁地趴在參考書上,他和數學的一番苦戰明顯敗的徹頭徹尾。三日月放下手上的書揉揉他的髮頂,順手又拿了塊餅乾湊到和泉守嘴邊。他張口咬下,邊嚼邊嘟囔著為甚麼我要學這些啊明明都是用不到的,嘴裡塞滿食物的聲音模糊的剩下唔唔嗯嗯。

  「不然先讀其他的?晚點再繼續寫數學吧。」三日月活動了下僵硬的肩頸,夜晚的風有些涼意,他看著和泉守還是白天那副打扮,「把外套穿起來,最近很容易感冒。」

  「不要,明明就不冷,」和泉守的臉還是黏在書上,袖子捲起雙手貼著桌子。三日月垂下眼,手扣上對方的手,分明是涼的。「至少把襯衫穿好。」

  「就說不要了很煩欸,」他意欲將手抽離,沒想到卻被三日月緊緊的握著,壓根動不了,「你幹嘛啊放開啦!」

  「真的不要?」

  和泉守覺得這人怎麼這麼麻煩,仍然堅持著自己的立場:「不要!」

  「那就沒辦法了。」三日月說著,將臉靠上了和泉守的手腕,落下一連串的吻。濕熱的唇齒輕輕的吮著柔軟的膚,三日月在一個地方留下痕跡後便轉移陣地,從掌根一路向上,深深淺淺的印記,「你、」和泉守瞪大了眼,「等等,放開……」「那要把外套穿上了嗎?」「這跟那沒有關係吧!」

  三日月的睫毛很長,他閉上眼親吻他時煽動的搔著細膩的肌膚,手的熱度,舌的溫度,和泉守覺得全身的感官彷彿都集中在那一小塊區域,接受到的資訊多到快要爆炸,耳後泛起的暖熱如火般肆意蔓延,而當那人撐起眼簾看向他,似笑非笑勾人的弦月隱約閃現,叫他連話都說不好了。他們相觸的地方薰染成粉紅色,和泉守覺得他渾身都是熱的,像個發燒的人,又什麼都是冷的,傍晚的空氣在接觸到他的瞬間蒸成了霧般的焦躁滲入體內。他無法界定三日月給予的感覺,那樣陌生那樣不安卻又不是討厭,他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愈發急促,膨脹的暈眩感層層疊疊,眼前的一切都蒙上水氣。

  放開我……三日月聽見細微的嚅囁,一抬眼見到的是那人眼眸濕潤雙頰酡紅,像一碰就要滴出水來。哎呀,是不是有點太過頭了?這樣想著,三日月最後還是吻了下那人手背才放開他。和泉守快速卻無力的收回了手,整個人以一種防備的姿態看他,但眼角未散的紅讓他從豹的凶狠轉而化成受了驚張牙舞爪的貓,惹人憐愛得緊。

  「我的錯。」三日月坦率的承認,手舉起擺出一個投降的姿勢,「抱歉,我不該這樣的。」但重來一次他也不會換其他方式。

  這樣乾脆的認錯和道歉,和泉守想好的譴責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又吞回去了。他看著自己手上一排顯眼的痕跡,匆促的捲下長袖掩蓋方才的事情留下的痕跡,胡亂把東西塞進背包裡,「我先回去了,今天就、」和泉守不小心對上那人視線有些心慌,「算了,就當今天甚麼事都沒發生過,我要走了。」三日月眨了眨眼做無辜狀,「外套記得帶上,要送嗎?」「不用了!」

  他目送對方的背影,盯著袖口底下纖細的手,和那之下隱藏的點點紅痕,露出一個奇異的笑。

  嗯,也算是達到目的了吧。

  





沒惹

之後大概就是兼桑下次考試進步很多很開心,傻傻的信了爺爺要給他獎勵,閉上眼等待驚喜,結果就這樣被親了,莫名其妙地在一起←這樣的故事。

但是我懶得寫。


一些補充設定:

其實一切都是因為夢到高中生的兩人而開始的腦洞(。

兼桑文科成績>>>理科,被土方先生養得很喜歡文學!

家庭組成是養父刑警土方先生和同樣被收養的堀川(高二),兩人都是事件下的孤兒,很小的時候就被收養了所以對被那之前的事情沒甚麼印象,非常仰慕土方。和堀川都有在外面打工,其實家裡經濟不到拮据但兩人都希望可以替土方減輕一些壓力。除了學費以外的開銷幾乎都是自己出的。熱音社。對決定要做的事非常固執。有時候會幫爺爺做飯。

爺爺就是高富帥學霸代名詞,高中之後就自己搬出來住了。家裡很有錢,因此某方面來說非常不知世事,超級我行我素的一個人。路癡。在老師間的評價很高。長著一張漂亮的臉心裡卻跟個老頭一樣,做事隨心所欲,是會把周遭的人捲入的類型。最近和學弟進展不錯所以心情很好。


如果覺得他倆怎麼這麼幼稚代表我成功了(滾

天哪寫成這樣覺得會被打死請溫柔的不要打臉(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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